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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題: 跨越母亲的河 [打印本頁]
作者: 之秋    時間: 2016-9-25 19:57
標題: 跨越母亲的河
每个以第一人称进行的小说主角都有个名字，请叫我阿豪吧，如果你愿意， 5 V* i0 x! \5 K" C$ s
也可以叫我任意一个你所喜欢的名字，因为这对於我要讲给你们的故事来说并不 # Q& Q- l" ~, w0 J6 U) q
重要。 % @; b2 p* g0 |5 y) m( i
这是一个有关於我那美丽而性感的母亲的故事，一个讲述爱与牺牲的故事。
8 d: g9 |( V. o8 j8 h+ B我出生在七十年代，家乡在中国的南方的一个小镇，山清水秀，听老一代的
9 O) U$ r+ ]) Q! v人讲起来，好像是在南宋的时候，为了躲避战火由中原迁居到此。 . G/ H' d, h' y
因为周边都是少数民族，经过了长达几个世纪的繁衍，仅管主要生活习惯还
+ j, |8 a6 E& Q/ u. u是汉族的，但也接受了好些边疆原住民的习惯，比方说，新婚夫妇要去神庙拜一 2 H0 A# ?; Y3 ^- |. f" u
个被漆成虎头模样的粗壮木桩，来祈求平安、生育子女（後来从书上得知，那只 9 j0 S3 D1 ?0 X+ `6 i: G3 C, b
是一种原始的生殖器崇拜的遗迹），以及丈夫要送给新婚妻子一件银制的项圈，
7 r; j, f1 E6 n1 ]; T/ S诸如此类┅┅
" e# }, o0 t& v# f  c; z我母亲的名字叫房敏。在她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少女的快乐生涯，学着
/ V2 L' M4 b7 J. E3 u) H怀孕生子。爸爸在妈妈十五岁的时候，就在篝火大会上引诱她，夺去了她的处子
$ M- R% W: _. b4 ~4 _之身，因此便有了我。而在他们的新婚之夜，我的妹妹也随之诞生。 , H7 T2 ~2 L8 l* h) j
父亲在矿上工作，相当的大男人主义（家乡的男人几乎都是这样）。在他升 6 D& f- d7 [1 [" q( X: G' [
到一个小头目後，就沾上了喝酒的毛病，经常喝到人事不醒，被妈妈、我和家里 - b; |! N1 R  K- k8 O! L
其它人扶到床上。但是他喝多後却并不打骂家中的人，因此，联系到其它的事， ) |' y4 A9 c: c% D# n% A
可以说他对妈妈其实不错（至少相比於镇上的其它人家是这样），而看得出来， 8 v, d6 k$ F! Y, J# E; I: \* H
妈妈也爱着爸，或者也可以说∶「是某种方式的尊重。」
/ L  P$ M: b- [3 R3 D0 c不过，我常常感到妈妈彷佛有一点忧郁。当然，在那个时期，我并非很明白
& K" F7 s! l4 O0 O+ j0 m8 V到底是为什麽。我们家的环境，比起其它的家庭还应当说是中上等的，妈妈从来
, X. W8 `  S6 ~' I4 O+ {就不用出去做活来资助家里的开销。 ! M3 W  z# i" f9 f: K
一有机会，我就经常帮妈妈干活。爸老是在矿上，这让我和妈妈自然而然的
0 X' a, `! D; D- ]: ^' m$ g& m5 E比较亲近，她有事情常会向我来寻找帮助；我呢，就常常设法想让她振作起来。 3 }' J6 L( ?: R
看得出，妈妈很喜欢我在她的身边，这样多少能减轻一点操持家务的无聊感觉。
  v& t. T  q9 k9 a: H. `爸总是早出晚归，回来时候十有八、九都是罪醺醺的。我觉得，浪漫早已远 9 Y; Q: y: m' ?) o1 }
离他们的婚姻，大多数的时间，他要麽是忙着做活，或是开会，然後就是喝酒， ! \$ M; X9 g  D
在这种情况下，妈妈其实是很孤单。不过，我相信爸爸还是很爱妈妈的，他们有
5 e! x$ j3 e# k4 g6 f时还会相互之间开一些玩笑，或是揶揄对方，但那种在他们刚结婚时的浪漫情调 + Q: c- ]+ O" P( \$ X
已经很少┅┅简直就是稀少。 " q- D- \3 H2 S1 ^6 O' Y; f
高中毕业後我开始作工（我们那时很少有人上大学），同时，还找了一份帮   Y; f) R4 m. b- \! v
人家开出租车的活计，希望能有多馀的钱来补贴家用。不过这样一来，你可以想
: }9 L$ A' k3 o6 r1 z" s到，我也就没啥时间来交女朋友，或是进行一些普通年轻男孩热衷的社交活动。
% ~& h+ Q! |* z+ ^( {8 J, _在我的生活里没有多特别，有时会很好，有时会觉得不好，就像是一个平常的人 ) p. V: ^8 g: a6 {3 ]
一样。
( \. D, N& |" O9 |5 \$ i晚上，当家里其他人都上床了，我和妈妈常常一起坐在厨房桌边聊天，我知 8 D. x% _) T7 N0 k) j% b# D0 U3 t
道妈妈很喜欢有我陪她┅┅就这样，时间长了，我和妈妈变得非常亲密，她甚至 ; ^% A( \+ `2 x# i! a
会抱着我，小声告诉我，我的存在，就像是照耀她生命中的阳光一样。
, G) ^5 O' [" ~我是个早熟的孩子，知道好些在我那年龄里应当只是一些朦胧概念的事。在 ; l5 o3 y- [. r% m' B( |- w
我甫满十六岁时，就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来审视母亲，我发觉她事实上是个女   C& `9 V5 r5 ~6 R7 ]5 i
人，而且是个很美的女人。 / t" |* G8 X4 ^: L/ m( v
妈妈的头发很黑、很茂盛，而且留得很长。当她放下发髻，乌溜溜的黑瀑直 : r# J( Z% S" u2 a! i% z( a
垂到腰下，身材也很好，是那种很苗条的南方身材，眼睛也仍然是顾盼生姿。
  Y; c4 s; E1 J我俩谈话时几乎什麽都聊，我告诉妈妈我喜欢的明星，她告诉我她结婚以前
- P7 v; t) z! f: l的事情。谈起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，她仍是很神往，但妈妈告诉我，她并不後悔
: e" K) ^3 i; T6 m/ _! e3 B她的婚姻，因为这桩婚姻给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°°她的丈夫和儿女。
4 ~6 _( m. ?  Z" J9 y. D这时候，我已经意识到，具有传统妇女德性与美感的妈妈，是个很吸引我的 ( P5 b& }% t+ t! b# h# b+ w( o8 z
女人。所以我开始有意识地寻求母亲的拥抱，也开始有意识的夸赞她，恭维母亲
3 s0 s, L& E& Q1 U/ o的相貌，说她仍是个很美丽的女人。这些话通常会让妈妈脸红耳赤，但却仍笑着 5 t: J5 x' a( i  q, H# Y, U
接受。
( P# x! R2 \7 m; P$ r7 ?' F0 o+ }再到後来，我每天回家时，总会捎一些鲜花，或是一些甜点给她，遇到周日
3 c8 g- a8 h# j! C$ [, ^7 o休假，我还约妈妈一起外出看电影。 ! h0 a; ], |, h
在影院里，我有意无意间总爱往妈妈的身上靠去，或是握住她温盈玉手，之
1 K/ D0 q- x# q9 {後，趁着她不注意，很快攀上了她的肩膀。这时，妈妈会很自然的向後仰，把头 ! F4 ?: A, x0 u$ g
枕在我的肩上。 6 K7 `% h$ _2 W; }0 N# H! k9 e: Y
我知道，妈妈很期待我带她看电影的日子，因为她总是提前为我母子俩挑好 $ Q9 B; j$ N. `/ x* d8 }
要看的影片。 2 ^: {. r# M" P5 Z/ U
看过电影，我喜欢和妈妈在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坐一会儿，在那儿，我们可以 ( {$ M* c& C9 Z' R
看着整个小镇的夜景，互相说些俏皮的亲昵话语。 5 W# {9 V0 w5 Z9 }- \5 |, O
有一天，妈妈对我说∶「儿子，你该谈谈对象了吧？你就快十七岁了。」
; s( R9 [. c/ s6 ~' l这时，我没考虑到後果，直接就说∶「妈，我才不要结婚，我想永远和你在   J+ U  T* o7 C- Y" i# h
一起。」
5 n5 Z6 ~; }: q1 M听见儿子大胆的表白，妈妈显然吃了一惊，不敢置信地转头瞪着我。过一会 ( u4 r: @! I# b" L
儿，她恍惚的目光又默默移到远处。
/ I/ O* Q2 ?6 Y2 o% X5 l2 D7 V「妈，我让你担心了？」 4 m# d1 B7 r3 a! u  i$ j' S% C
妈妈想了好长一会儿，缓缓说∶「我想我们该回去了。」
7 y  q# P* C6 X& E" Z, P5 g见到母亲是这样的态度，我开始诅咒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。可是我又想，
$ O% a0 y$ @3 S  W; F% K* |反正也不能当成是没发生过，泼出去的水，是不能再收回来的，那不妨就再进一
; I, s* K3 _# P5 `6 ]步。 , ~5 [( G- r% T1 J
「妈妈，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让你难堪，那很对不起。可是你知道，你的儿 # u2 d$ z# B. O5 K4 o
子不是个笨蛋，而且比他实际年龄更成熟。我很爱你，我愿为你的幸福做所有的 ' c( m+ X6 ?! @1 S& `6 D3 s
事，妈妈，请你不要恨我。」
6 D0 Y' ~. o$ U妈妈保持了她的沉默好一阵，然後，带着伤悲看着我说∶「儿子，这是我的 + v% [% |5 Z8 l9 ^8 p
错，我不该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的，都是因为我太过孤单，所以才找你陪伴，让
  c; k1 ?' o/ U9 d- M你想上了歪路。」
6 v! d. m/ E, g「妈妈，我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。可是，既然发生了，我还是很高兴，能够
' B! F* P. t% Q+ ?爱上妈妈你这样的女人。」
0 X' i0 X( F8 J! p" [1 w) a「不！不行！你是我亲儿子啊！」妈妈反驳道∶「母子间怎麽可以有这种事
0 _) Z+ g( x, n4 y# m呢？而且，我还是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。」 $ [2 b! z* x- |0 q0 F
「妈妈，我管不了这麽多了，铤而走险就铤而走险。事情已经发生，我不想 8 r7 D0 j, ]& a5 O
说谎，更加不想收回对你的爱。妈，为了你自己，难道就不能仔细考虑一下我的 ) o+ l! h' b* E7 @6 b+ J# p
┅┅请求吗？」 - `0 \: P( b& \" T
妈妈又沉默了好长一会儿，然後，两行清泪静静地滑过白玉般的脸蛋。凝视
' _. b' n7 W' |1 j% G着哭泣的母亲，我感到很内疚，把她拉到我的胸前，紧紧搂住，这时，妈妈低声 * e0 k/ ?8 Z9 F& @( n3 a: R' k; D
说∶「儿子，我们该回去了。」
. `) a5 T" z5 t这件事发生後，我们母子俩之间的关系就冷落好多。尽管我多次求她，妈妈
' M& Y- B- S2 A3 H5 U却不再答允与我一起再去影院，而是告诉我，应该和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 6 \0 k$ g! f  o
一起去看电影。 ; u5 Y) S$ z7 h
我看得出来，妈妈也和我一样受着折磨。随着日子的流逝，妈妈变得消沉寡 4 F9 C! B, Y- a$ K+ l  ~
言，当爸爸也注意到了妈妈的变化，问她为什麽不和我去看电影时，妈妈只是摇   H  z1 C) _- k) R. b4 Q( ^
头，反问为什麽爸爸不带她出去。 9 h/ U8 ~& N/ r8 D! ~8 K+ \
爸爸说∶「你知道我很忙，星期天是我唯一的休假日，还是在家里休息比较 7 f) O( W5 ~- Y8 n4 _6 t
好。」 / k4 F1 H- _& x- V& h
当然，那天他像平时一样，仍然是喝了酒。接下来，妈妈提高了嗓门，好像 7 F3 S4 A1 a1 q
和他说了什麽，最後摔门走出卧室。 - ~9 A) c! t6 Z& m! s& _3 \4 D5 z
这个周二，家里的其他人都不在（爸、妹妹），我又一次求恳妈妈。出乎意 4 P9 @% }) t  H/ c
料，她没说话，只是点了点头。我大喜若狂，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母亲，她没有拒 ; i" u* e1 l  \7 W* d  }
绝，轻轻地将头倚在我的肩上。
* b( j' p$ F/ g「妈！」我真的好高兴，加大了搂着妈妈的力气，向妈妈暗示，如今有了她
/ y7 D- s8 B8 c( f  |! f的同意，我们母子俩原有的关系已经不再，而是进入了新的一页。 5 O& e1 Z9 N( d/ J3 h# A; v
我沉默但非常轻柔地抚着母亲的粉背，手轻轻滑过她的雪肩和後背，妈妈则 " F; E6 q" g4 p. p) [
一动不动，靠在我肩膀上。
5 z: e( o) ?0 x' a) ?4 S微微後退，我盯着妈妈的眼，一直凝视她眼眸深处，用一种平静的口吻说∶
1 ]5 u9 S2 r2 |8 h: z$ i8 ~' a% ]$ m「妈妈，我爱你，我永远爱你。」说完，我俯下身，亲吻妈妈纤细可爱的雪颈，
0 ]. ^7 B# L3 c4 X慢慢往上移到她的脸庞，最後，我勇敢地将唇印到母亲的唇上。 9 o( v# Q8 E7 T" G7 K
出乎意料，妈妈并没有把我推开，当她柔软的唇瓣终於有所回应，我欣喜得
1 E+ V9 f6 c6 J# ?4 L7 n快要跳了起来。 / Y; }) Q& C( y! o
此後，我给妈妈捎回的鲜花，总能换来妈妈在我脸颊轻轻一吻，当我们母子 & o' c! o* b8 Z0 C8 }+ T
单独相处时，久违的拥抱又回来了；而和以前不同的是，我现在可以大胆地爱抚 + f0 B; w( M( x6 ?
母亲的後背。 % x6 ]3 I" y& B; e6 ], j3 d. @0 b/ {
每到周日约会前的日子，妈妈很快地变回了她原来的样子，又是迫不急待，
# S" ~( Y# ?5 B7 K( \& B* t又显得坐立不安。我妹妹也注意到了，笑着问她为什麽这样坐不住？对此，妈妈 4 T4 c3 R: ]5 t) U, D' _* }
只是简单说要和儿子一起去看电影。
! w# [4 Y5 ?# ~! \0 o* u  B我妹妹笑我是个娘娘腔的家伙，这样大了还粘着娘不放。我咕咕哝哝的说，
) S: Z% D6 r0 N; z3 f只要妈妈开心，我情愿一辈子粘着她。
! ~7 ?: f( f$ g+ C5 r9 v+ W- a/ Q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第二章 . u3 s' b5 L# Q% d/ X2 \2 R
本周日的晚上，妈妈穿了一身很性感的衣服。尽管生了两个孩子，她的身材   q! W: h% a3 x
依然苗条如同少女，衣服虽然不是很紧，但效果很好，在饱满的胸口和丰臀，皎
9 e6 Z; p3 B3 b# \0 h1 O) ]好的线条都被巧妙烘托出来。 3 ?9 U% h! w$ a) ?/ ^( `& }

7 d& w/ U) ~' P/ X
作者: liucf520520    時間: 2016-11-3 06:43
浏览，未下，回复，拿分
作者: wxy123456    時間: 2020-2-15 10:5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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